,说:
“既然驸马这般想的,看来是我白费口舌了。
道不同不相为谋,就不多打扰了。告辞!”
说罢,他站起身,拱手作别,一甩衣袖就要走。
陆知白连忙起身拉住他的衣服说:
“站住!今天不听我把话说明白了,别想出这个门!”
他死死扯住李文忠的衣服,朝外面大喊道:
“把门抵住了,别让曹国公走脱!”
李文忠不禁满脸无言,又好气又好笑,拍掉他的手,皱眉说:
“这件事上你我政见不合,也不是稀罕事。你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陆知白把他按到椅子上坐下,喜笑颜开的说:
“表哥,我有一番话想要对你说,已经想说很久了,没料到,今天你竟送上门来,哈哈……”
李文忠看了他一眼,皱着眉,板起脸说:“不要叫我表哥!”
陆知白也跟着坐下,缓缓说道:
“表哥啊,你大抵是被门客忽悠瘸了,才会再三向陛下上书劝谏,希望他能心怀仁德。”
李文忠皱起眉头,反驳道:
“施行仁政有什么不对吗?陛下杀性太重,滥杀无辜,长此以往,必定会引发民怨,动摇国本。”
陆知白笑了笑,说道:
“所处位置不同,看待事情的角度和心境便截然不同。若你身处陛下的位置,或许就能明白他的考量了。”
李文忠思索片刻,说:
“即便贵为天子,也不能仅凭个人喜怒行事,置天下苍生与朝堂稳定于不顾啊。”
说着,又皱眉,审视的望着陆知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