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帮助年海娘感受不到疼痛,且将她全身的状态调整到了最适合战斗和逃跑的情况。

    年海娘觉得自己的大脑从未有过的清醒,她趴在地上,清楚地看到突厥人愤怒的返身回来,朝着她狠狠劈下弯刀。

    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用力在地上一滚躲过。

    ——咔嚓!

    她听到了自己翻身躲过时,胳膊折掉的声音。

    ——不能就这么死了。

    她在愤怒的想着。

    不让她跑,那就都别活!

    就是死,也要让这个突厥人一起死!

    年海娘躲过去了,突厥人都愣了一下,随后更加愤怒,再次追了上来。

    这一次,年海娘没有躲开,而是猛得扑了上去,一口咬住马的腿部。

    战马嘶鸣,拖着年海娘疯狂奔跑,她却依旧死死咬住不肯松口。

    直到筋疲力尽,才被摔下。

    那战马被活活咬下了一块肉,在原地嘶鸣跳动,突厥人只能拼命安抚。

    年海娘浑身是血,已经不像是个人了,胳膊完全折了过去,奄奄一息趴在地上,嘴里都是血肉。

    她的眼睛却亮的吓人,死死盯着那不断随着马的奔跳而身形晃动的突厥人。

    ——轰!!

    突厥人从受伤的战马上跌落了下来。

    他的皮甲被完全穿透,鲜血从中弥漫出来,银钩长枪头从他身体中拔出。

    一道同样骑着马的身影缓缓出现在年海娘面前。

    她的视线已经开始被鲜血模糊,只能竭力不停眨眼,试图看清。

    只见前方,是密密麻麻穿着盔甲的士兵,正前方,正有一个穿着银色全身盔甲,腰间系着一根红绸的将军。

    她手握银钩长枪,缓缓朝着年海娘走来。

    将军的大半面容遮盖在铁质面罩下,只能看到她那双眼角微扬,锐利坚定的寒星眼眸。

    年海娘艰难的呼吸着,看着她蹲下身,手搭在自己脉间,观察着她的伤势:

    “还有救,交给医务兵。”

    听到声音,年海娘努力眨眨眼。

    是,是女子。

    这将军,是一名女子。

    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