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臣,也可以先斩后奏,更何况是她这个对国家百姓没有丁点贡献的皇子。
可为什么是她?
她这辈子都不想跟他扯上关系,天却不如人愿。
楚狸怄气,气憋着,脸蛋气红。
终于到了宫门处。
她大汗淋漓,如蒙大赦。
楚棣迟冷眼:“就这点胆子,怎么敢次次跟本王作对的?”
楚狸根本就从未与他作过对!
算了。
您老人家快滚!
惹不起,她还躲不起吗?
告辞!
楚狸拂落他的手,转身跑回宫,头也不回,自然未瞧见楚棣迟扶着宫墙晃了几步,高大的身形终于撑不住的倒了下去。
“主子!”
重枫闪身而至,急措的搀扶起男人,却在那玄色的墨袍上,摸到一手的血。
“主子,您的伤明明已经养好了六分,怎么会撕裂的这么严重?”
楚棣迟抿着苍白的薄唇,额角碎汗如珠。
昨晚……
强效的媚药失去理智,运动过激使得伤口生生崩裂。
又因宫门早已落锁,他被困了整整一夜,又在后宫折腾了一番,才得以出宫。
若是再晚一步,只怕会晕厥在宫内。
皇宫里的人,几乎没有一个不想要他的性命。
只是,想起昨晚那具温软的娇躯,依稀记得甜香在唇、犹如罂粟般上瘾,啜泣的哭声断断续续,惹人怜惜,却怎么也忆不起女子的容颜。
她在朦胧的夜色里。
轮廓忽近忽远,时隐时现,却怎么也想不起她的眉眼。
他沉着眸色,取出袖中的几条蓝色丝线。
看那线头的卷曲模样,是昨晚失控之时,从那女子身上强行扯下来的。
“查查它的主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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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皇子府。
书房。
三道矜贵的身影端坐着,茶盏再清香,也驱不散此刻的算计与阴霾之气。
“摄政王没有侵犯兰贵人,那他昨夜究竟去哪了?”
六皇子沉着话音,看向另外二人。
二皇子长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