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菱歌决定借着自己当前的柔弱，探一探方光华嘴里的实话。
“那夏娇娇呢？我记得以前你们关系不错，学校里很多活动你们都是一起参加的。”
方光华看着她笑了：“还说你对我没意思，没意思怎么会这么关注我？”
宋菱歌真是无语了，这个男人的自恋程度也刷新了她的认知下限。
“不过你放心，我对夏娇娇一点儿兴趣都没有。她就是仗着她爸是主任，所以在学校里耀武扬威，其实她什么都不是。”
在背后说人的你也什么都不是！宋菱歌在心里吐槽。
“你刚刚说你知道她那天去哪儿了。”宋菱歌忍住心里的不适。
“你怎么对她这么好奇？难道你不恨她吗？据我所知，她为了抢乔南生，没少伤害你。有些事你可能只知道是张斌斌做的，但是其实背后指使的人都是夏娇娇。”
“人都死了，还说什么恨不恨的？”
“这么说，你还是恨她，只是因为她死了，才算了。这么看来，我没做错。”方光华满意地笑了。
他这抹微笑，宋菱歌觉得瘆得慌。
“你做了什么？”
方光华突然眼神变得极为冰冷：“我对她做什么都不过分。要不是你练了功夫，你知道那次张斌斌喊的混混会对你做什么吗？还有那次在德韵楼，你到底知不知道，在她身上发生的一切都是她原本打算让你发生的。”
方光华的态度让宋菱歌觉得陌生，她心里产生了一种不太可能的想法。
他说的那些话，似乎透露出一个意思，一个让宋菱歌不想承认，但是极有可能的意思。
方光华伤害夏娇娇，难道是为了她吗？
“你……为了我，把夏娇娇推下河的？”
方光华转头望向她。
宋菱歌也直视着他，这个答案对于她来说，太重要了。
这是将方光华绳之以法的关键。
如果夏娇娇的死真和他有关，那么张斌斌这次肯定也与他脱不了干系。
方光华身上，到底背了多少人命债？
宋菱歌忽然觉得心慌，她对他的认知还是太少了。
但是现在已经没有退路，就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