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
而我如此回应:“来了。”
“进来。”
他躺在瓷白色的浴缸里,传来的话语在封闭的浴室中回荡,却似一道强硬的命令撞到我的心弦之中,没有给予任何回绝的余地。但有趣的是,这对他而言,仅是侮辱的开始。
“还有,把皮扒了,我不想看见红色。”
我憋着心里的一口怒气,在浴室的门口剥去酥脆的外皮。涂抹蜜糖烤制的烤鸭外皮,似一件可悲的血红嫁衣,悠悠飘落在地,宣告一份美梦的破碎。褪去烤鸭家族引以为傲的脆皮后,我露出覆盖在体外的诱人油脂。
步入他所在的浴室,油脂的芳香悄然融进鸡汤的雾气之中。我的目光看向躺在浴缸里的白切鸡,他也看向我这只失去了外皮的烤鸭,相视无言。
“很香,出门前进炉子里烤了一遍?”白切鸡摇晃着翅尖的高脚杯,一杯82年的凉茶在杯中晃动,以漆黑的茶水挂于内壁。他附庸高雅地微倾酒杯,欣赏着凉茶流动的轨迹。
也许是注意到我的眼神,他把高脚杯放在面前,深吸一口醉人的草药浓香。他似柳叶般的红唇微微上扬,邪魅一笑,“怎么,你也想来一口癍痧?”
我没有搭理这个对我身上鸭肉虎视眈眈的鸡肉,“答应的事情,你应该还记得。真的能帮到我们烤鸭家族吧?”
沐浴在姜蓉中的白切鸡像看待一件玩物般打量着我,随后露出调侃的目光,用嫩黄的鸡翅向玻璃外的床铺一指,“躺好,或者我打个电话,让你们家破产。”
我咬了咬鸭脖子,别无选择地向外走去。此时,他不紧不慢地喝了口癍痧,然后脸色一白,苦得向一旁吐了出来。
坐在床边,我紧张地抽动着翅膀,漏得满床都是烤鸭的油脂。也许是被癍痧苦到,白切鸡一脸不悦地走出浴室,愤怒的鸡翅膀向我扇来,一巴掌便把我打倒在床上。
它的鸡爪贯穿了我的鸭腿,如同施暴般骑在我的鸭屁股上
不行,我看不下去了!(画外音:没事,我也写不下去了)
稍作观看后,莎莱娜无比后悔自己为何要在小半年内把中文学好看不懂不就没事了吗!!
她用着相当扭曲的表情尽力维持着一贯的仪态。她的笑容似触电般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