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起两人分别时的那场毫无征兆的意外,莎莱娜至今仍然感到困惑不已。
尤其是过于两颗的猫眼石之间产生的共鸣现象,更是令当初困于一片琥珀色光辉中的她不知所措。
尽管自己成功从百年后的未来再次穿越,回到故乡一般的维多利亚时代。但这些问题始终像是一团乱麻,萦绕在她的心间。
“仔细想想,我才是失去礼节的那一方。”莎莱娜的声音略显低沉,仿佛在为丢下周琴而感到自责。
“还要继续说那个时间旅行的故事吗?”察觉到女儿的低落,安妮柔声询问。
尽管理性上并不认可所谓的时间旅行,但作为母亲,安妮总是无条件地相信莎莱娜的每一句话语。
“那我长话短说吧。”莎莱娜放下了手上的刀叉,端正坐姿,开始讲述起那段奇妙的经历。
从与特纳华分开,在暴风雨肆虐的那一天摔落深海开始,莎莱娜以尽可能精简的形式,向父母讲述着自己莫名其妙穿越到遥远的二十一世纪某个东方国度,只能借住在海海市一家破旧居民楼里,与那位比自己大一岁的房东先生同居的故事。
无论是以那台破旧的钢琴挣取生活开支,还是与未来结识的其他同龄人之间所发生的趣事,莎莱娜总像是有说不完的快乐。
而在一字一句中提及最多的,无疑是那位名叫周琴的东方男子。
安妮自知文化水平不高,却还是伸出手,抚摸起那张已经带有褶皱的信纸。她仿佛在用心感受着女儿的那位恋人所写下的感情,试图去了解女儿尝试托付终身的对象。
“那个叫周琴的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听到母亲的问题,莎莱娜瞬间绽放出比屋外繁花更为灿烂的笑容,一双碧眸更是被爱意所填满,“就像相伴海洋的碧天,他是一个能包容我所有任性、爱抚我一切不安的人。”
“你和他还在热恋期吧?”作为过来人,安妮仿佛看破了女儿眼中的热情,不禁笑着调侃起她。
面对母亲的打趣,莎莱娜略带羞涩地点点头,只能轻声反驳:“其实也过了热恋的阶段了,我们的日常生活挺平淡的”
不论古今中外,女婿总是那头拱白菜的猪,是与老丈人抢小棉袄的狗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