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行动部的警察,众目睽睽,就敢这么偏心眼子。
这不是赤裸裸的睁眼说瞎话?
而赵宇航那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可谓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陈国富眼眶充血,目眦欲裂。
“你个狗币玩意————枉费你还是个人民警察,你就这么明目张胆袒护犯罪分子。你们都是蛇鼠一窝,一丘之貉。我不服,我要上诉。我就不信,法院里也没有王法!”
陈国富肥胖的身子,久跪不住。双手撑地,嘶声怒吼。
哪知赵宇航背着手,蹲在他眼前。
啧啧啧啧。
“看把你讷(ne,厉害)的,还要上法院。我就这么跟你说吧,你这情况,就是到了法院,顶大天,给判个防卫过当,赔点物资医药费的事。问题是,你现在还找得起律师吗,律师费可是很贵的呦。”
陈国富心里一凉。
他现在已经一文不名。
但法律是他最后的希望。
“我凭啥信你,你们都是沆瀣一气,你别想哄我,难不成法院是你家开的,你说咋判就咋判?”
“啊,那肯定不能够。”
赵宇航赶紧摇摇头。
陈国富的心放下了一半。
随即又听赵宇航道:
“但我爸是法院院长,我从小听他背法条,这些法律,我很懂的。”
“…………”很好,放不下的另一半心,凉凉的,很安心。
陈国富彻底绝望的闭上了眼。
围观群众:又一条深藏不露的人脉。
现在他们就想问祝盟:还缺小弟吗,年过半百,有钱有家室那种。
既然赵宇航都提到,如果是防卫过当的情况,需要赔偿医药费。
那祝盟就不能让梁阙在这方面背上瑕疵。
更何况,梁阙也为了帮她,自己男人,必须维护好。
祝盟闭目冥想。
她手账本中,贴着米国药房那一页。
她想着,直接拿出一瓶药,赔给陈国富就完了。
奈何她贵人事忙,多忘了一门语言。
这米国药瓶上写的啥药,她是看不懂一点。
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