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殿下和驸马责罚!”
韦保衡见状,心中不由得暗暗叫苦。这两人如此一来,岂不是把责任都推到了他身上,将他高高架起,令他进退两难。
他昨日确实多饮了几杯,但为了避免自己喝得酩酊大醉出丑,特意让心腹尤才跟随左右,以便适时提醒。
可后来……尤才似乎是为了帮自己挡酒而被人给抬了出去……
再往后……自己便迷迷糊糊地回到了后院……
想到此处,韦保衡的脑袋越发昏沉,这件事情仿佛一团乱麻,越理越乱。
他急忙转头看向尤才,大声问道:“你昨晚明明已经喝醉了,为何不寻个地方好生歇息?反倒在这里惹出这般事端来!”
尤才一脸凄苦地望着韦保衡,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声音带着几分哽咽道:“郎君啊,咱们可都是头一回踏进这府邸,连自己住在哪儿都还没搞清楚呢,就平白无故遭人一顿毒打……”
说到此处,尤才的嘴唇微微颤抖着,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声来。
韦保衡听着尤才的哭诉,心中不禁一阵烦闷,只觉得眼前突然发黑,险些站立不稳。
他心里暗自思忖着,眼下若是真要惩治段密和那涂三点的罪责,似乎也有点不太妥当。
毕竟说到底,的确是因为自己疏忽大意,未曾将尤才等人交由段密妥善安排住处,这才引发了后续一系列的麻烦事儿。
然而,如果就此放过那二人不治其罪,尤才他们几个可真是太冤枉、太憋屈了……
正当韦保衡犹豫不决、难以做出决断之时,一直安坐于主位之上的李如梦终于开口说话了:“依本宫看呐,此事恐怕其中存在一些误会。不过呢,归根结底还是我这公主府做事不够周全所致。昨晚前来的众多宾客皆是由驸马负责款待招呼,他一个人自然分身乏术,无暇顾及如此之多的琐碎杂务。而那段密昨日亦需主持管理府中的大小事务,至于那涂三嘛,倒也算得上是尽忠职守啦。”
尤才听到这话后,心中暗想道:“哼,瞧这高高在上的同昌公主那副模样,定然是想要偏袒她自己这边的人啦!既然如此,看来也只好让驸马的人,也就是我受点委屈咯。”
想到此处,他不禁嘴角一撇,泪水又开始在眼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