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然将此事挑明,李如梦也只能苦笑一声回答道:“的确并非羽箭……不过呢,搜出的东西倒也确确实实是与越国相关之物。”
韦保衡满脸尽是无可奈何之色,他缓缓地将目光投向李如梦,语气之中带着一丝不满与疑惑:“殿下下午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啊!”
想起下午时李如梦坚决地对所有与越国相关之事予以全盘否定,这使得韦保衡心中至今仍难以平息那股愤愤不平之情。
此刻的李如梦紧紧皱起双眉,似乎内心也充满了纠结与不安。
她稍稍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轻声开口向韦保衡道歉道:“的确如此,本宫当时确实未能如实相告,实在抱歉了。”
然而,面对李如梦的歉意,韦保衡却并未有太多反应,只是默默地继续端起面前的饭碗,若无其事般开始用餐。
他的表情显得异常冷漠,仿佛这件事与他毫无关系一般。
李如梦深知韦保衡如今这般态度定然是因为心中已然记下了这笔账,于是赶忙又接着说道:“其实,威山从那个山洞里带出来的东西乃是越国的金条。”
听到这句话,原本正埋头吃饭的韦保衡猛地一愣,随即迅速转过头来,双眼紧盯着李如梦追问道:“那么照此说来,殿下您莫非是一早便已知晓越国与怀王有所勾结不成?”
见韦保衡终于有了回应,李如梦不敢再有丝毫耽搁,连忙点头补充道:“不仅是越国,还有南诏。”
韦保衡微微颔首,表示认同道:“哼,我竟然把这茬给忘记了。要知道,越国可是和南诏紧紧相邻呢,而那隆升刚刚成为新一任的都南诏王,更关键的是,他还是怀王的乘龙快婿。如此错综复杂的关系,要说他们之间毫无瓜葛,那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啊!”
说罢,韦保衡再次将目光投向了一旁的李如梦,似笑非笑地接着说道:“怎么着?殿下当初不肯承认此事,莫非是担心微臣会贪图您辛苦得来的那些黄澄澄的金条吗?”
只见韦保衡一边有条不紊地剖析着当前的局势,一边还毫不客气地讲出这般略带讥讽意味的话语,让人不禁有些忍俊不禁。
听到这里,原本紧绷着脸的李如梦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娇嗔地回应道:“看来倒是本宫以小人之心度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