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亮,脱口而出道:“莫非这与臣的叔父有关?”
原来,韦介身为河西节度使,一直负责主管河西一带的军务。
然而此刻他却因伤病在长安调养身体,无法亲赴任所。
如此一来,西北的军务呈报至皇帝手中倒也说得通。
就在这时,原本还在低头思索的韦保衡突然间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神情变得极为紧张而激动。
他用手指着手中奏折里的某一行文字,对着李如梦急促地喊道:“这里!这里肯定有问题!”
听到韦保衡的呼喊声,李如梦和李侃二人急忙凑近前来,一同看向韦保衡手指所指向的地方。
可是李侃瞪大眼睛反复瞧了好几遍,却仍旧没能看出个所以然来,不禁疑惑地问道:“到底是什么问题呀?为何我怎么都看不出来呢?”
李如梦轻轻地伸出玉手,优雅地将那份奏折拿了过来。
她美眸微凝,认真地看着上面的文字,然后朱唇轻启,清晰而缓慢地将其中一行字念了出来:“半年,兵马调度二十次于洛阳间。”
站在一旁的韦保衡微微颔首,表示认同,接着说道:“西北和洛阳之间究竟有着怎样的关联,想必殿下心中自然是一清二楚。动用军马进行如此频繁的调度,所涉及之物绝对不是寻常物品啊。”
李如梦轻点螓首,若有所思道:“看来父皇已然知晓此事,特意让你将这份奏折带回给我,无非是希望本宫能够心知肚明。毕竟,军中的调动向来都是关乎国家安危的重大事务,他或许是想要借此告诫本宫,莫要再继续追查下去了。”
一直静静聆听着他们对话的李侃,此时忽然开口说道:“然而,让人费解的是,那些玉石竟然需要通过军马来运输,而最终这些玉石的确落入了各个家族之手,并为他们带来了巨额财富……”
说到此处,李侃稍稍停顿了一下,目光扫过众人,接着又道:“而且,据我所知,不仅是洛阳的万寿长公主府、长安的真宁大长公主府牵涉其中,就连那位德高望重的王太傅,以及隐藏于暗处的各大世家都与此事脱不了干系。”
稍作思考后,李侃眉头微皱,疑惑地问道:“那么依你们之见,难道父皇的真实意图便是将这些流入各大家族口袋中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