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被锋锐洞穿。
“我可以随时杀你。”
黑影淡淡开口。
恐怖的酷烈气息淡了一些，周易恢复了说话的能力，斟酌了一下，沉声回答：
“你不会。”
“为何？”
“你要杀我，不会跟我说废话。”
周易压制着狂跳的心脏，这是他最接近死亡的时候，他甚至怀疑，自己就算一念之间能回到现代，在消失的刹那间，那锋锐之气就能洞穿眉心、神魂。
当然，这只是他的一具精血分身，死了对本体损失也不大。
差距太大太大了。
这还不是司法天神，而是司法天神的一缕气息，就能让他如此接近死亡。
“胆子不错。”
黑影语气依然平淡，没有任何起伏。
“天人五衰大劫是否还在。”
周易沉吟了一下：“仙界天人五衰大劫应该已过，但我不能十分确定。”
回答了一句，他小心翼翼问道：
“你是清源妙道真君吗？”
静。
十分的安静。
近乎死寂。
天地间一切声音都消失了，周易屏住了呼吸，就连心脏跳动，血液流动都强行停止。
似乎过了许久，实则只是几秒，黑影叹息道：
“我不是他，我只是……一缕残存的刀灵。”
周易感受到眉心那股锋锐之气完全消失了，胆子大了一些，又问道：“清源妙道真君，真的没渡过大劫么？”
刀灵摇头道：“两三尖两刃刀都断了，你说呢？在这场大劫中，越是强大，就越不可能渡过大劫。”
周易心中微微安定，他其实很不希望大劫过后，漫天诸佛还有一些古老的存在存活下来，那样他就得和到初到民国位面一样苟一点。
他之前从赵无极的记忆中得到的是一样的结果，可赵无极的认知和跟随杨戬的三尖两刃刀刀灵能一样么？
后者玩的是高端局。
连三尖两刃刀刀灵都认为这场大劫中，诸天神佛越是强大，就越不可能渡过，那周易就放心了。
他发现，诸天神佛就像是大海里的鱼，而大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