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命案，哪怕对方不是死在工厂，白建国也觉得晦气，“天天加班，都这么忙了，还有闲心跑出去。这些女孩子真是一点安全意识都没有！”
顾灵希也有点可惜。怎么就死了呢。
白建国让沈兴博和顾灵希千万要注意安全，“深圳这边人多，盲流也多。治安远不如香江。你们出去的话一定要谨慎一点。天黑之后就赶紧回来，不要单独出去了。”
顾灵希颔首，沈兴博也知道舅舅在担心他，“放心吧，我肯定会带她回来。”
吃完饭，白建国就开车送两人去工厂。
电子厂依旧井井有条，女工的死不是工厂造成的，所以没有给工厂带来太大影响。
顾灵希到了小白总的办公室，对方正在办公。看他游刃有余的样子，显然事情已经解决了。
顾灵希问他，“警察走了？”
“对！过来问一些情况，我把死者相熟的工友叫过来，让他们挨个问了一遍。他们就走了。”白志荣说完，有点恨铁不成钢，“黑灯瞎火，居然还去见朋友。胆子可真大。”
顾灵希也没说什么，人都死了，要是这女工知晓自己出去会死，估计也后悔了。她默默翻阅这边的报纸。
也不知过了多久，门卫打来电话问白志荣，死者的男朋友过来替她收拾东西，要不要放行。
白志荣当即就拒绝了，“刘芳芳是出去见朋友才死的。谁知道他是不是杀人凶手。又不是亲人，不许放他进来。”
挂上电话后，就见顾灵希一直盯着他，“怎么了？”
“刘芳芳？”顾灵希记得昨天她在厂门口看到的那对情侣，女方就叫芳芳。
白志荣愣了一下点头，“对！你认识她？”
话刚出口，他就觉得不太可能。因为顾灵希只在刚来那天参观过车间，后来再也没去过。她没有机会接触女工。应该不认识刘芳芳才对。
顾灵希把昨天中午遇到刘芳芳和她男朋友的事说了。
“我们厂好几个姑娘叫芳芳，可能是同名吧？”白志荣觉得是凑巧。
顾灵希立刻出去，“我去瞧一眼，马上回来。”
白志荣也没当一回事。去门口看一眼也不会有什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