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兴博看向阿敏。
阿敏立刻识趣，“我去下楼点杯奶茶。”
等她出去，沈兴博才坐到顾灵希对面，“不好意思，我之前练车时，语气有点凶。”
顾灵希摇头，“你说得对。我这样确实挺危险！”
她叹了口气，“我从小到大都习惯靠右。”
香江这边的人行道是靠右行驶。跟内地是一样的。有时候人的习惯真的很难改变。她会不会不适合开车呢？！别为了省时间，把自己小命搭上！
“新手确实会有这个问题。”沈兴博想了想，“我觉得你现在别想左右，你应该想，朝哪个方向才更容易停车。”
顾灵希若有所思，沈兴博示意她下楼再去试一试。
顾灵希想着客人还没来，就跟他下了楼。
可能是其他车辆都是靠左行驶，所以顾灵希只能随大流，也靠左行驶。
“有许多国家都是靠右行驶，但是我觉得车辆和人行道不一样，这样更方便观察到行人有没有违规。”沈兴博指了指前面，“香江的车辆是不会礼让行人的，所以这样更方便观察。”
顾灵希看到有个人横穿马路，紧急踩刹车。
“很棒！说明你眼里已经有车道。”沈兴博让她再试试。
顾灵希发现沈督察这回耐心很多，时不时就夸她一句，明明她也没怎么进步。
连着两天都在练车，顾灵希神经紧绷，生怕自己不小心就出了差错，再撞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