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情激愤的场面，“从今以后，咱们北地人守望相助，同进同退！”
“同进同退！”
“同进同退！”
声浪一波高过一波，惊得天上飞鸟都乱了阵型。
凌苍趁机说道：“好，以后我凌苍生是北地的人，死是北地的魂，与大家共同进退。”
他本就是人人敬仰的大将军，如今这么一说让所有人都觉得能跟凌苍一起共进退是与有荣焉的事儿。
“城主威武，我们生是北地的人，死是北地的魂，与城主共进退。”
苏暖抬手将凌苍往前推了推，她则缩脖子猫腰的离开广场。
凌云看见鬼鬼祟祟离开的苏暖，他立即上前跟上。
“暖暖，委屈你了。”
苏暖笑着摇头，“有什么委屈不委屈的，有些话由女人嘴里说出来能更好的转圜。”
“你和你哥就不能说了，一旦从你们嘴里说出来，他们会死心和绝望。”
“可从我嘴里说出来就不一样了，他们只会当我是个疯婆娘，头发长见识短。”
凌云皱眉说道：“可是……”
苏暖打断他的话，“别可是了，他们想起我，只会记得什么杀人啦、共妻啦这些腌臜事。”
凌云闻言脸上爆红，眼神也躲闪起来，他呐呐的说不出话来。
苏暖突然嘲讽的笑道：“你说奇不奇怪？人们宁可相信这些荒唐事，也不会相信我真的往京城送粮食。”
她没看见凌云脸红，她依旧目视前方，“人嘛，关注点总是建立在纲常伦理上，所以我笃定他们将来的关注点都在那不堪的事情上。”
凌云闻言只觉心中非常难受，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胸腔里扩散，憋屈的厉害。
苏暖发现凌云没跟上，于是回头，结果看见凌云那涨红的脸和充满怨怼的眼神，她惊愕的问：“你这是怎么了？”
她仔细想了想，好像没说什么会得罪他的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