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是恭恭敬敬的喊了一声浩哥。
“使不得,使不得,就叫我的名字就行。”张浩连忙摆了摆手,似乎有些抗拒这个称呼。
徐牧看着他,一脸严肃的说道:“这是规矩,以后他们就叫你浩哥,你叫我牧哥,怎么样?”
“这好吗?”张浩憨笑着挠了挠头,似乎有些尴尬。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徐牧似乎是喜欢上了牧哥这个称呼,他觉得别人这么喊很拉风。
“我看好的很,走走走,别愣着,我们出去庆祝下。”
“牧哥,我就不去了,场子里面没有人不行。”
“行,二子,等会回来我给你带点好吃的,猪蹄行不行?”
徐牧并没有强求,因为他觉得范二说的有些道理。
听到猪蹄,范二咧嘴一笑,急忙点了点。
“二子,看好家,我们可能晚点回来。交代了一句,徐牧带着几人出了门。”
就在徐牧出门还不到十分钟的时候,一批不速之客来到了青竹园,这一批人大约有十来个,个个杀气腾腾,门口的保安刚想阻拦,两把明晃晃的砍刀已经架在了他们的脖子上。
一行人畅通无阻的来到大厅,领头的那人狞笑着看了一圈,随即从衣服里面掏出一把锯掉枪管的五连发猎枪。
来人正是在茶山镇沉寂已久的大君。
“砰”!
一声枪响,顿时间让嘈杂的大厅安静了下来,唯有音响中还放着当下最流行的《舞女泪》。
片刻的安静过后,便是一声刺耳的尖叫声,顿时间无数的男男女女朝着舞厅的大门涌去。
范二站在人群后面,冷眼看着这一切在他的手中,提着一把砍刀,他知道,大君是来报仇的。
在大门口的位置,早已经有大君的小弟把守,舞厅里面的男男女女迫不得已,全部集中到了通往三楼的楼梯口,因为楼梯口有道门没有打开,所以谁也进不去。
大君手持五连发,冷眼扫视了一圈,含糊不清的说道:“徐牧呢?让他给我滚出来。”
整个大厅里面所有人都惊恐的看着大君,没有一人敢说话。
自从上次被徐牧夜袭以后,大君说话就成了大舌头,因为那一晚徐牧将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