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从一家宾馆中,沈红走了出来。
此时的他眼角噙着泪水,披头散发,眼神呆滞,犹如一具行尸走肉。
深吸一口气,她挥了挥手,拦停了一辆面的。
大约十几分钟后,赵建华出来了,精神抖擞,红光满面,与之前的沈红相比,判若两人。
回到家的沈红推开大门,脚步沉重而急促,她的心中仿佛压着千斤重担,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没有一丝犹豫,她直奔洗澡间,仿佛那里才是她唯一的避风港。
一踏入那方寸之地,沈红便迫不及待的打开了淋浴头,而她就站在那里,双眼空洞的望着前方,任由那冰冷的水流冲刷着自己,甚至于都忘记了脱下衣物。
昨晚那段屈辱的记忆一直萦绕在她的心头,挥之不去。
呼!
吐出一口气,她闭上了眼睛,任由泪水与水流交织在一起,模糊了她的视线,也模糊了她的世界。
良久以后,她褪去了衣物,颤抖着手抚摸着身上那一道道红肿的皮肤,那是昨晚留下的痕迹,如同烙印般深深的刻在她的心上,她无法忘记那屈辱的记忆。
终于,沈红忍不住了,在浴室中嚎啕大哭,哭声与水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首悲壮的交响曲。
而另一边,宋嘉与徐庆也早已醒来,虽然还有些虚弱,但并无大碍。
“艹,老四,你说牧哥他会不会也跟正哥”
宋嘉还没说完,范二立即喝道:“老五,你给我闭上你的臭嘴,我相信牧哥没事。”
“没事?你都说了多少遍没事了?但是牧哥人呢?他在哪里?”
宋嘉对着范二反驳了起来,这两天他每次追问徐牧的消息,范二总是告诉他没事,但范二却说不出来个一二三,宋嘉怎能不急?
范二犹豫了,多少次他想把徐牧被抓的消息告诉几人,但是马六给他交代过,先瞒着他们,所以此时他并不想告诉几人。
深吸一口气,范二微眯着眼,说道:“我说牧哥没事那牧哥就是没事,你们两个抓紧养伤,养好了以后我们先找个地方躲起来。”
“老三,你”
宋嘉的脸庞涨的通红,想坐起来与范二理论,但却被张浩拉住了,对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