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良娣偷偷窥看了太子的脸色一眼,见太子竟将几道目光落到了那躺在地上哭泣喊疼的女子身上。
心底咯噔一下。
“叫太医。”冷冽的一声,叫伺候的人心底生寒。
“是。”
孙良娣一下子腿软抱着孩子跪在了地上。
旁人伺候的丫头婆子赶紧搀扶。
只见太子起身,步伐不停顿向外走去,越过太子妃和地上受了伤的姜浓,来到了孙良娣面前,低头看了一眼孙良娣怀里哭得脸色通红的小郡主,脸色柔和了些。
“既然心疼孩子,就少出来走动。”
孙良娣:“是,是妾的不是。”
之后,太子就是摆驾离开了太子妃院内,那孙良娣也跟着满脸欣喜地走了。
来得干脆,走得也干脆。
太子妃院子内却乱得不成样子。
姜浓望着离开的那道身影,眸子中有些许的恍惚。
孙良娣身份比不上她二姐姐太子妃尊贵,可孙良娣怀里头有一个宝,比之太子妃还要金贵。
孙良娣也捏住了这一点。
太子愿意维护孙良娣和她怀里的那个宝。
太子就是孙良娣的依仗。
只要有小郡主和太子在,孙良娣不用惧怕太子妃,没人敢对她不敬,无故敢无故欺负她咒骂她殴打她……
太子和孙良娣离去,院落空旷后,太子妃摔了好几样金贵的物件。
听说,太子跟着去了孙良娣的映菡院。
太子妃院内上上下下,战战兢兢,不敢惹怒太子妃一分,太子妃说了好些句咒骂孙良娣的话,虽是没指名道姓,却是人人都听得出来。
“……不过就是楼里头卖艺贱藉,不过偷生了个孩子,就以为自己飞上枝头了……”
“……卑贱的就是卑贱!”
“当真以为自己是娘娘了!不过就是生了个女儿……”
姜浓只当自己什么都没听到。
她是疼得很,顾念不了旁的。
那孙良娣的身份,她来之前也是听父亲母亲说了,孙良娣本是一酒楼里卖艺的,被太子宠幸了,才被接到了太子东宫。
也是有运道,没过多久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