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都是被迷惑了去。
叫人烧了水,姜浓沐浴了一番,才是清凉地舒坦了许多。
七婆子也是收拾好了,来到了姜浓跟前,帮着她整理着针线。
是的,姜浓如今是坐在软榻上,拿着针,绣着花样。
七婆子细细打量着姜浓此刻的模样,轻声问道:“奉仪从前可从不碰针线的,为何如今又要做了?”
姜浓低头继续忙活,回答道:“他这般帮我,我定是要感激他的,帮他做个好些的……”
七婆子自然是知晓姜浓口中的他是谁。
迟疑片刻开口:“奉仪若是当真关切太子,何不今日就去瞧瞧殿下,说起来,自那日后,你与殿下已然许久不曾见过面了……”
姜浓愣了愣,手中的动作停下,看向七婆子:“殿下是忙,我总不好打扰了他……”
七婆子叹了一口气,看着面前做针线活的姜浓,心中全然是感慨。
若说奉仪,她怎会不知是何等的性子,瞧着是软乎乎的,温柔可人,实则心肠是冷的,你若不往前迈一步,她是断然不会往前迈半步的。
如今奉仪是肯费心为太子做香囊,在她看来,已然是极为不同了。
恐怕奉仪也心知,那太子对她实则是不错的。
可到底,男女之间。
这些日子不见。
恐生嫌隙……
她这个婆子都是急了的。
奉仪瞧着竟是丝毫不急,日日做着她的那个香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