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信的。”
“听说郡主上次不仅冲撞了妹妹,还冲撞了那暻儿,可冲撞了妹妹虽是过错,可若是孩子之间,争闹也是正常……妹妹可不能因着那孩子受了委屈,心中暗怪了郡主。”
“我瞧着妹妹的脸色,怎这般不好?可是身子不适,也的确是我不好,方才情急之下,便是拉着妹妹跌在了地上,是姐姐的不是,妹妹可是身子不适?”
姜浓面色冷清,看着那虚假笑着的姜茹,唇勾了勾:“姐姐倒是当真心疼妹妹,那般多的奴婢丫头在跟前,姐姐只抓住了妹妹,要拽着妹妹一同落地。”
听了此话,太子妃面色一僵,面上的惭愧之色险些维持不住。
“妹妹此话何意,难不成妹妹是在责怪姐姐……”
姜浓抬头,露出了有些苍白的脸色:“妹妹身子不适,想不得旁的,便是实话实说了。”
太子妃面色一闪而过的睥睨之色,继续维持着姐妹情深:“若是如此,还是要寻太医来给妹妹瞧着,是何处不适,也好对症下药,如若不然,我心中也是难安惭愧。”
这讥讽之言,若不是傻的皆是能听出几分。
这太子妃言语间是在暗示姜侧妃刻意伪装身子不适,赖着她,寻衅滋事。
说着,太子妃就是朝着高座上的皇后娘娘叩首:“母后,妹妹身子不适,也是儿媳之过,便是还请太医过来瞧瞧,我恐怕无心之举,当真是伤了妹妹,得了责怪。”
“也是可瞧瞧我这妹妹可是当真身子不适,又何不适,对我这个姐姐这般责备。”
凤椅上的皇后娘娘垂眸望着那太子妃,又看了一眼那面色当真有些不适的姜侧妃,声音威严道:“可。”
“姜侧妃身子不适,赐座!”
那边跪着的太子妃面色又是一僵,埋着头紧紧地将手握成拳。
姜浓得了赐座也是一愣,不过并未推辞,坐在了那座上,面色依旧有些苍白。
金嬷嬷得了令,就是传人太医来了。
太医来得也快。
向各位贵人叩首请安,依照吩咐给姜浓把脉。
此刻,殿内还是寂静,姜浓坐着,伸出白玉似的纤细胳膊,年迈的太医跪在一侧,恭敬地拿出帕子,搁在那皓白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