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孩子如今竟是长得这般大了,不过低微就是低微,就是他母亲攀上桂枝了,也是个实实在在的私生孽子!上不了台面。”
忠义伯府二夫人刘氏:“母亲说得对,姜浓可真是个笑话……竟不嫌丢人。”
许是耳边说难听话的人过于多。
怀里的小家伙有些不安。
姜浓将怀里的小团儿抱得越发紧,尽力想伸出手捂住他的耳朵。
可到底,她没有四只手。
再是抬头,就是看到了熟悉的身影压来,姜浓抬头恍惚地看向面前的男人。
“孤来抱他。”
这会,姜浓却是没听话,把怀里的小团儿递给周玄绎。
而是眸子微深,直勾勾地看着他。
费了许久,露出手中捏着的一颗紫玄色的珠子,才是开口:“殿下可知,妾为何独钟意这珠子……”
周玄绎面色一凛:“……为何?”
姜浓捏紧了那珠子,也抱紧了怀里的小团儿:“因在未入宫前,妾曾闻过。”
周玄绎瞳孔一缩,望着姜浓怀里的小家伙:“……何时?何地?”
姜浓紧紧地搂着小团儿,望着周玄绎,朱唇微启:“四月二十二,锦绣楼,那日,妾有了小团儿。”
四处嘈杂一片,太子周玄绎却一动不动,立在那里。
太子容貌本就清冷。
如今,俊容竟越发紧绷,叫人看不清他到底是何神情。
许是此等情景太过引人注目。
无人注意那宋贯卿移了位置,站在姜浓的后边,默默地瞧起了那钻在姜浓怀里的小家伙。
只见那宋贯卿手中拿着个糕点,便是哄着娃。
那娃也是个好哄礼貌的。
便是接过了糕点,啃了起来,还冲着宋贯卿说了一句谢谢。
听到了那孩子的声音。
众人才是反应过来,意外地看向那嬉笑逗孩子的宋贯卿。
只见那宋贯卿此刻直勾勾地盯着那姜侧妃怀里的小家伙,时不时地摇了摇头,发出了感叹的声音。
“当真是生得好……”
“由此可见,若要生得一张好脸,还是要投胎时寻一个有颜色的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