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浓听到了此话,心中也明白了一二。
她不信父亲会沾染苏家这般的腌臜事。
科举舞弊,皇上极为重视,父亲绝非蠢人,不会此时沾染苏家事,授人把柄。
更何况,她是记得,父亲从前是极为看中这苏永清的才华。
是有提携之意。
可惜,被苏姨母和母亲一顿搅和,便没了提携的心思。
如此一来,便是张玉梅受张玉兰这个亲姐姐的教唆,被张玉兰利用。
姜浓望着那狱卒:“可是尚书夫人亲口所言,让你如此害人?”
狱卒想了想,磕了一个头,整个人几乎都要趴在地上:“是,是尚书夫人身边跟着的另一个夫人,那夫人极难说话,趾高气扬一副贵妇人模样,尚书夫人她身侧,我等只好听命!”
“她还威胁我等,若是我等不好生听话,择日就会丢了活计,尚书大人不会放过我等,我等不敢不从……”
姜浓:“她还说了什么?”
狱卒想了想,当即道:“还让我等好生照顾另一个也在此处关押的嫌疑犯人,命我等不可怠慢。”
姜浓:“可是叫苏永铭?”
狱卒:“是!正是苏永铭!”
姜浓眉头微蹙:“他在何处?”
谁知,那狱卒竟指了指另一侧,并不太远的一个牢房。
那牢房倒是收拾得干净,仔细一瞧,还以为是狱卒歇脚的地方。
里头却是未曾看到什么人。
可若是上前走一步。
就能看到,那趴在地上,颤抖着身子,被吓得不轻的男子。
那男子身上还用着草席子盖着。
若不仔细看,还当真看不到是有个人在里头的。
七婆子先上前,瞅了一眼,讥讽地说了一句:“苏二爷好久不见,当真是能藏,听到了我家娘娘来了,也不知起身拜见,如此在里头躲着,像什么话?”
姜浓不紧不慢上前,垂头,望向了那满面惊恐的苏永铭。
眉眼一怔。
探究地看着苏永铭。
若无人说他是苏永铭,她恐怕也不会信的。
因着如今,这苏永铭和她记忆中的,相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