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为她解答一般。
“什……什么?”
姜浓见姜母似没听到,便耐心地又问了一句:“母亲可还曾记得二姐姐出生的那一日,女儿听说,二姐姐是生在姨母家。”
姜母似也陷入了什么回忆。
看她的眼神都带着几分莫名,却又很快消失不见,硬邦邦地回:“是,我生你二姐姐的时候,的确在苏家,那时候你姨母也在生子,生的就是那个孽畜,大逆不道的苏永清。”
听了姜母的话,姜浓紧皱了眉头:“为何说他是大逆不道?又为何说他是逆子,孽畜,苏永清他可曾做过什么,母亲你又了解他多少,便是这般指责说他。”
姜母眼睛睁大,看着姜浓道:“你可知他如何的不孝,你姨母说,那些鬼点子皆是苏永清之过,若非是他将家中搅乱的一团糟,又怎会……”
姜母嗤笑了一声:“姨母说,姨母说了什么?她说什么,你便信?”
“母亲以为,而今苏永铭被判死刑,苏姨母也在牢狱中,是谁之错?母亲还觉得罪不在他们?还以为而今皆是苏永清一人之过错?母亲以为审判此案的大人眼瞎心盲,还是以为是太子,是皇上污蔑了人!”
姜母整个身子一僵。
看着姜浓,许久都未曾动弹。
姜浓却看着她继续道:“既已然决裁,便是苏姨母骗了母亲你,她将自己说得无比无辜,将一切过错推到了苏永清身上,逼迫苏永清为苏永铭替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