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汗,蜷缩在地上,惨叫了一声。
此等混乱情景,不仅姜浓看得直皱眉。
连着永昌公主也眉头紧蹙,看驸马的眼神都带着极度厌恶和看不上。
就算再如何,那女子也是怀了他的孩子的。
他竟能如此狠心,丝毫不顾忌情面。
“驸马!住手!”
“大胆!你竟还想动手不成!”
只见那还没解恨的驸马竟还想动手,听到了永昌公主的话才有所收敛。
永昌公主见驸马此模样,越发的恶心,移开了眼,看向那地上捂着肚子痛得浑身是汗的苏兰君。
“她腹中好歹怀了你的孩儿,你竟能如此狠心!”
驸马当即跪在地上,哭得毫无男子尊严:“倘若不是她引诱我,我怎会受她的骗,又怎会让公主伤心,她这种贱人便是该死,她怎配生下我的孩子,只有公主能与我生……”
“你住口!”只见永昌公主似吃了什么恶心东西一般模样,喝了一口茶,脸色才恢复了些,居高临下地看着那地上哭的惨烈的驸马,满眼的厌恶之色,“让本公主生下你的孩子,你配吗?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从前只以为你不过心思活泛了些,不甘在我之下,而今看来,你这种人,连自己的孩子都能这般舍弃,又是什么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