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甚太大的感触。
这贤王妃的确是与她斗过嘴,也说了些刺耳的话。
可到底,她未曾害过人。
最多,不过是嘴上说些难听的。
据她所知,贤王妃的确未曾害过人。
最起码是光明磊落,在讨厌的人面前,表现出厌恶罢了。
总不会让人看不清,猜不透。
……
南燕州。
郁南城。
快马加鞭自京都来的信使托着两包信件,到营帐处,喊了一声:“参见太子……有信自京城来。”
“进来。”
信使入了营帐,恭敬跪拜,战战兢兢地将其中的一包信件抬过了头。
“可有本王的?”
是贤王。
信使当即又是一个拜。
“回禀王爷,在此处。”
信使将一侧的包袱恭敬地递给了贤王。
如此一瞧。
贤王的那一包明显更扁一些。
不如太子爷的包袱厚实。
贤王显然也看出了端倪。
调侃地对一侧的太子道:“果然还是惦念太子的人多,就是这家书都比我收得厚实。”
周玄绎并未理会。
伴随在侧的梁公公上前,将那厚实的包袱呈到了太子面前。
周玄绎看了一眼那包裹,又瞥向贤王的,锋眉轻挑,淡淡说了一句:“大哥还不走?”
贤王一愣:“你我兄弟二人,不过是看个家书,有何要避讳的。”
说着,那贤王就撑开了包袱,从里面拿出了不薄不厚的三封信来。
“原是父王,母妃和我府内的妻妾……”
这边,周玄绎也拆开了那包袱。
里头清晰可见的是四封信。
梁公公侧头看了一眼,夹着嗓子,似刻意般,朗声道:“原是皇上皇后娘娘,太子妃送来的,这还多了一封,老奴瞧着,竟是咱家大殿下写的,如此厚实,也不知咱才六岁的殿下能同太子写些什么?”
说着,梁公公就仰起头,看了一眼贤王的那信,笑眯眯地对着贤王道:“不知王爷那边可也有?”
贤王脸色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