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
姜浓不知是黑夜还是白天。
总之,她是被人折腾醒的。
他的呼吸很重。
在耳边回荡。
四周无声,显得越发重了。
她从前是听过,几乎日日都听。
可将近过去了两年,她是险些忘记了,他是个极贪的。
逮住了她就是欺负。
没了克制。
可到底。
过去了两年。
久未接触。
姜浓是多了几分陌生和恐慌。
拽着他的衣裳。
让他轻些,慢些才好。
余光瞥了一眼窗外。
发现是黑漆漆的一片。
应当是见她和周玄绎都在歇息,那些丫头未曾来打扰掌灯。
她本想趁机看一眼周玄绎身上的伤势,此时却也瞧不见,只能作罢。
他手下的动作不停半分,越发急,越发没有规矩。
她身上也不过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心衣。
虽遮掩住了。
一撕就开。
只听一声刺啦声。
姜浓便得知那心衣是破了。
“周玄绎!”
姜浓没克制叫了一声。
只觉得身上的人动作微顿。
“再叫一声。”
这声音沙哑得挠人耳朵。
姜浓气息微乱。
“殿下。”
他惩罚一般在按。
“不对,叫我的名字。”
姜浓觉得妖精夫君又在迷惑她。
难耐地勾着泛着青筋的脖子。
姜浓低低叫了一声:“殿下……周玄绎。”
夜是深,周玄绎眸子垂着,眉眼弧度似透着睥睨和惑人。
随着那声音,
墨眸几乎与黑夜融为一体,却又格外的亮。
似眼底下的女子,便是他眼中的一切。
“孤在。”
两个字后。
姜浓不得不紧闭着唇。
生怕溢出太大的声音。
可姜浓越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