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职、无耻之徒还有脸跟我提本官、提朝廷。
你信不信我现在杀了你,
就说是贼寇所为?”
听到柳小龙的讲话,
柴荣的额头上开始冒出细密的汗水。
一张胖脸像只熟透的茄子,
紫得发黑。
“柳大哥,这件事本官、不,兄弟我真的是不知情。”
“你真的不知情?”
“真的。”
柴荣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一旁的亓四海正躺在地上生死不知。
他可不会相信,柳小龙带来的这些人真的不会杀了自己。
“柴荣,我现在告诉你了这个情况,你打算怎么处理?”
“柳先生,您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遭到了他们的报复?”
柴荣眨巴着眼睛一副好奇的模样。
“我得罪了什么人,遭到了他们的报复。柴荣你为何对贼人的意图了解得如此详细?
你和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面对柳小龙的质问,柴荣不慌不忙的回应说。
“柳大哥、柳先生,
我哪里会知道贼人的意图?
我只是觉得你如此痛恨他们,一定是遭受了他们的攻击和迫害。”
柳小龙盯着柴荣,眼睛一眨不眨地看了半晌。
扑哧一声笑了。
“柴荣,你是不是当我傻。
能在你的眼皮子下面调动五六百人,而不被衙役、班头察觉。
你觉得我会相信?
别和我说,你和这次事件没有关系?”
“柳大哥,柳先生,柳大爷,
我都不知道这件事情,又怎么会和贼人有关系?
你这话是从何说起呀?”
柳小龙冷冷一笑,
“柴荣,你真当我是三岁孩童,说说吧,地上躺着的这位是谁?”
“说,是谁?”
野鸡把眼一瞪,同时高高举起了手掌。
“他啊,我妻弟蔡达。”
柴荣神色出奇的平静。
“不对吧,我怎么看着他像是亓家庙的亓四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