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么神经病吧！
瞅着那具尸体，肖牧险些爆粗口。
不是在骂杀手，而是骂他的能力。
出手就杀人，这谁受得了！
‘人形兵器’这个能力不能控制？
能。
只是肖牧还不熟悉这个能力，脑子跟不上身体反应。
好比你一开始用水果机，现在换成华为机，要适应。
等以后熟练了，便能随意控制。
眼前是别想了。
从获得能力后，肖牧根本就没有机会去熟悉、适应。
他能控制个鸡毛！
两道身影快速跑来。
来人正是肖国栋和一名刑警。
看到手持手枪的肖牧，又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
他们的表情仿佛青天白日见了鬼，一阵头皮发麻。
“枪放下！”肖国栋声色俱厉。
肖牧：……
老老实实把枪丢在地上。
那名刑警快速走来，拿起手枪。
肖国栋连忙蹲下身，查看尸体。
当两位老刑侦看到死者中弹部位，眼皮子乱跳。
小腹肾脏、胸口心脏、眼部大脑……
这样的枪伤击中一处都是致命的，更何况三处。
随后又看到肖牧身后那关不上的电梯门。
见到一条挡住电梯门的手臂。
肖国栋和同事的脑海里闪过一个大大的“卧槽”。
等他们来到电梯前又看到两具尸体，忘记了呼吸！
“都是你杀的？”
肖国栋倒吸一口凉气，一脸难以置信的瞅着儿子。
“嗯。”
肖牧点头，想给老爸一个笑脸，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甚至都能清晰的察觉到某种恐惧。
那是生灵烙印在基因深处的恐惧。
两世为人第一次杀人。
说不怕那特么是假的！
肖国栋和同事都是老刑侦，稍微看了一眼现场，便能猜到一个大概。
“杀手？”肖国栋凝视儿子。
“应该是了。”
肖牧面色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