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在口中怕化掉。
肖牧又变成了野生的,这你找谁去说理啊!
阳台上。
父子俩坐在小板凳上。
可怜兮兮的瞅着客厅内两个有说有笑的女人,一起叹了口气。
东北男人什么时候才能站起来?
幸好家里没养宠物。
不然那地位都得排宠物后面去。
“最近上面都不让老爸碰大案子了。”
肖国栋的语气带着怨气和柠檬味,“警监同志,你能为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吗?”
“您在说什么,我不是很明白啊。”肖牧装傻。
他能解释个毛线?
是上面老板们不让,这也能怪他?
“呵!”
肖国栋冷笑,“你心里真没数吗?”
“啊这……”
肖牧一脸尴尬,“那就不碰案子呗,也安全点,不用我妈和我担心,挺好的。”
“那你能不能再解释一下,我和你妈的身边,好像多出来一些奇怪的人。”
肖国栋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我可是老刑侦,被人跟监都没发现,可以去死了。”
肖牧无言以对,还有种极度蛋疼的感觉。
父子俩大眼瞪小眼。
有个游戏,叫做谁先眨眼谁傻逼,不知道有人听说过吗?
然后肖牧眨了眨眼,赔笑,“爸,郑板桥说的好,难得糊涂。”
“你安排的?”肖国栋冷着脸。
我还是个孩子啊,不能背上与年龄不符的锅……肖牧实话实说,“上面安排的。”
肖国栋愣住了,直勾勾的瞅着儿子。
他可是老刑侦,不缺脑子。
琢磨了一下就能想通某些问题。
不让他碰大案子,说明不想让他遇到危险。
有人保护,也同样是这个道理。
道理谁都懂。
可问题是普通人配让人家保护?
回过神,肖国栋表情凝重,“你现在……到了什么程度?”
有些话不能直白的问,只能这么问。
“我打一个电话,黑省国安全体可以到咱们家门口站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