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顾瞻远的意愿将眼前之事糊弄过去,然而两位老父亲不干了,同时撩袍在顾瞻远面前跪下,场面一度尴尬。
“求王爷给辰儿/彩媛一个名分!”
给个说法?是什么说法?自家女儿被糟蹋了,顾瑜他必须负责任!
可谁是妻?谁是妾?话说凡事有个先来后到,可她们两个实在没办法分个先后啊!
程向前羞愤的满脸通红,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应该在东厢房等着顾瑭的侄女程青青,怎么就变成了自家女儿程彩媛,而且还和一向瞧不上的顾瑜勾搭在了一起,甚至还同方家女程向前恨不得此刻有遁地之术,有多远躲多远。
方富泉呢,脑子里没有别的话,全是“完了,完了,完了”这两个字,他这辈子,再也无法将姐姐带到襄王府的家产给夺回来了。
难道需要他再生一个女儿?
兴许是个好办法。
两人羞愤交加,后悔至极,心头烦闷无处宣泄,只好求襄王爷赶紧将此事做个了断。
女儿家不止清白没了,而且脸面也没了,现在襄王爷不给他们一个满意的说法,他们今天就赖在这不走了。
今日这场戏,顾瑭的目的已达到,眼前僵持的场面他已经看倦了,而且,他隐隐又察觉到身体逐渐开始的异样。
是时候该他退场了。
“父王,儿子先带宾客回宴席。”顾瑭打断了顾瞻远和方富泉、程向前两人之间诡异的氛围。
顾瞻远背着手,脸色复杂,“好,你先行应对宾客,为父稍后随行。”
顾瑭告辞,不再继续在青竹院逗留。
这里应该还残存着流韵香的余味,对其他宾客们兴许没有太大影响,而他的身体已经经受不住春药的一点点侵蚀。
一刻钟后,顾瑭强装镇定在酒桌上又饮了两杯酒,终是实在坚持不住,在顾瞻远回归宴席前,匆匆返回了自己的院子,随手将外袍扔在地上,只着贴身中衣直奔净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