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思其实很明显,眼看现在的形势好了起来,人们都开始依靠双手努力挣钱,他自然不甘落后。
尤其他看见杜益阳跟邢宴衡的生活越来越好,还买了新房,能不眼红吗?
即便不眼红,羡慕总是少不了。
看着别人挣钱,他着急,可他既没有主意,又不想像农村人那样出力。
最好是跟着邢宴衡,有他一口肉吃,就有自己的一口汤喝。
“目前还没有好的生意做,你要是在家闲着,可以到我厂子里拿些货,去街上摆着卖,商圈那一片儿就可以,租个摊位。”
邢宴衡看出他的着急,给他出了个主意。
任铁点了点头,端起酒杯,“行,那我就去你那儿那点儿货,也比在家闲着强。”
说完,任铁干了杯子里的白酒。
纵然他性格躁动,不踏实,但邢宴衡能压制得住,来往起来,就没什么问题。
他们三个人一喝就到了九点,杜益阳看了眼挂钟,催促任铁快点走。
任铁今天心情不佳,喝的有些多,如果再任由下去,不知道要磨蹭到什么时候去。
邢宴衡起身将他们送走,回到屋里,程钰还在看书。
不过她是脱了衣服,躺在床上看。
“晚上不吃饭了?”邢宴衡坐过来,身上携带着淡淡的酒气。
程钰“嗯”了一声:“嗯,我不吃了,你去把外面收拾了吧?完了过来睡觉。”
“好。”
邢宴衡去外面把桌子收拾了,厨房也一并整理干净。
而这也是程钰比较欣赏他的优点。
邢宴衡有大男子主义,但并不是那种传统顽固的,顶多是在为人处世上,思想传统一点儿。
更多的时候,他懂得体恤人,把很多事情看得很透彻。
好比如做家务,他不会对程钰提要求,如果程钰不做,那他就做。
洗衣服、打扫卫生,除了不太喜欢做饭。
他们买的这一个新房子,最大的一点好处就是,在外头配了一个洗澡间。
里面通了取暖管道,哪怕冬天都能洗。
邢宴衡懒得用烧水了,拎着暖壶进去,从头洗到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