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们活该之类的。
毕竟孩子无辜。
就是朱苗肚子坐不住胎,想来刘丽梅以后要少不得发愁。
搞不好,还会让邢满洲离婚,以刘丽梅的个性,绝对能干得出这事来。
程钰都能猜到,以后邢满洲家里还是不能安生,也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到他跟邢宴衡做生意。
程钰正想着,邢宴衡从外面进来,他手里拎着一条草鱼,足有五斤多重。
他拎到程钰面前献宝:“媳妇儿,任铁跟杜益阳今天去抓鱼,我管他们要了条最大个儿的,今天晚上,咱们烧鱼吃!”
程钰看着他轻易被一条鱼满足的笑容,也跟着笑。
“行,这几天可没短了你的肉吃,怎么还这么馋呢?”
邢宴衡自有他的说法:“这不是让你把嘴养刁了呗,我拿出去把它收拾了!”
周大嫂在这边待到天黑,她婆婆喊她回去吃饭,她才走。
晚上,程钰将邢宴衡弄的那条草鱼给炖了,因为是新抓的,肉质鲜嫩,吃着满口生香,一顿就吃得干干净净。
吃饱了饭,三个人就住在一间屋子里。
程钰跟任彩凤睡在床上,邢宴衡在地上用凳子拼在一块儿,勉强将就了一晚。
次日,才是大年初三,可油坊就有人过来榨油了。
任彩凤去年忙活一年,过年了就让她歇歇,邢宴衡出门到院子里去打秤,将黄豆倒进机器里,从烘炒到榨出油来,也就两个小时的时间。
期间邢宴衡也没进屋,一直在院子里跟村民唠嗑。
至此,他这才听说朱苗流产的消息,不禁为邢满洲感到担心。
也不知道,他现在是啥情况,可别又是因为给他打工,跟朱苗吵起来,像上次一样把人弄到流产。
从去年他跟刘丽梅闹得不可开交,也没法儿去看一看。
邢宴衡送走了乡亲,回屋问程钰。
“嫂子流产你知道吗?”
程钰回头:“周大嫂说了,是胎停育,孩子自己掉了。”
邢宴衡松了口气,如果是这样,那就跟他没多大关系了,只等着邢满洲啥时候有空,过来找他再说。
……
彼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