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要是不想合作，合同可以取消！左右还没盖章，可以不算数！”
查理教授：“！”
肖老这边的电话，虞音自然也听到了。
她眼底的暗淡已经重新恢复了平静，虞音抬头，看向肖老的方向：“对方如果需要我的话，有些技术，应该可以在线上进行指导。”
肖老迟疑了一下。
这个方法，似乎也行？
电话那头的查理教授，并不知道虞音的意思，以为肖老真的要放弃这次的合作，他也有些急了。
就在查理教授准备改口时。
肖老捏着架子，出声：“这样吧，合作期间，y专家可以在线上对你们进行技术指导，你如果接受不了，那合作就取消吧。”
忽然听到肖老退让。
查理教授在愣了一瞬后，马上激动开口：“接受！我接受！”
电话挂断。
肖老的表情很是古怪。
原本他还真以为查理教授是看上他们的技术了。
但现在看来。
他怎么觉得，查理这人，是冲着y专家来的？
另一边。
已经抵达酒店的查理教授，已经激动地在自己的房间内，来回踱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