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义的心已经摇摇欲坠了。
“小师妹,你真是……”虞锦年看着温酒,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好了,师姐,我们还是先继续往前走吧。”温酒岔开了话题,她自己都还没法接受这个事实呢。
“好。”虞锦年点了点头,勉强压下了心中的震惊,简直吓死她了。
密林深处,瘴气弥漫,遮天蔽日,能见度不足五米,温酒和虞锦年小心翼翼地前行,每一步都走得格外谨慎,生怕再踩到什么奇怪的东西。
“师姐,这都走了快一个时辰了,怎么连一只妖兽都没遇到?”温酒忍不住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
“我也觉得奇怪,按理说这秘境中妖兽众多,不应该如此安静才对。”虞锦年秀眉微蹙,心中隐隐升起一丝不安。
“不会是咱们运气太差,都跑到其他师兄前面去了吧?”温酒半开玩笑地说道,试图缓解紧张的气氛。
“这也好啊,也好过咱们的数量是零啊。”虞锦年勉强笑了笑,看了一眼玉简,玄天宗那明晃晃的零看起来很是刺眼。
与此同时,在秘境的另一端,顾瑾川正漫无目的地游荡着,也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衣衫褴褛,头发散乱,活像个流浪汉。
水镜前,问剑宗的弟子们看着顾瑾川的狼狈模样,忍不住笑出了声。
“哈哈哈,这玄天宗的顾瑾川也太惨了吧,简直就是个流浪汉啊!”
“可不是嘛,看他那副落魄的样子,但是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他连一只妖兽都没遇到过!”
“某种意义上来说他运气可真好啊!”
“哈哈哈,笑死我了!”
问剑宗的弟子们笑得前仰后合。
而在秘境的另一处,白晏雎和时星河正疑惑地对视一眼。
“奇怪,怎么一路走来,连一只妖兽都没遇到?”白晏雎眉头紧锁,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解。
“是啊,这也太不正常了吧?”时星河也感到十分疑惑。
水镜前,其他门派的弟子们看着白晏雎和时星河的疑惑表情,忍不住议论纷纷。
“这玄天宗的弟子到底是倒霉还是走运啊?怎么一只妖兽都遇不到?”
“谁知道呢,或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