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个合格的大师兄了哦。”
白晏雎笑了笑,目送自己师父和师叔离开,这才转头召集了路雨霏等人,讲明情况。
“师兄,那我们现在怎么办?”金兴腾还是头一次面对这么大的事情,一时有些无措。
“师父留给咱们的任务就是保护好小师妹,小酒和魔族本就积怨已深,如今魔族又多了个薛沐烟,恐怕更是要对小酒下手。”
“师父和师叔赶回玄天宗,一般不会有问题,咱们只要安心等着小酒解完毒,一起回玄天宗就好。”
温酒缓缓地滑入浴桶之中,今日的药浴似乎格外的滚烫,才刚一接触到皮肤,便传来一阵灼烧般的刺痛。
“嘶——”温酒倒吸一口凉气,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呼。
与前几日不同,今日的疼痛更加剧烈,仿佛有无数根细小的钢针,在她的骨头缝里来回穿梭,搅动着她的骨髓。
更可怕的是,除了骨头被打碎重组的疼痛之外,还有一种虫子在自己骨头上磨牙的酸痛之感。
温酒咬了咬牙,这酸爽!
“今日的药浴,感觉如何?”曲莎的声音在温酒耳边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还行,也就那样吧,小意思。”温酒咬牙切齿地说道,努力维持着镇定。
曲莎看着温酒故作轻松的样子,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同样的情况,不同的感受,就这样过去了五日。
到了今天,温酒已经可以情绪平稳地泡着了,任他如何作痛,我自岿然不动。
哈,莫问,问就是麻木了。
“啧,你真是个小怪物啊!”曲莎忍不住惊呼出声,她很清楚这些药会带来什么结果,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能如此淡定地承受这种痛苦。
温酒裹好衣服,看到了曲莎放在桌子上的小本子,一时有些好奇,询问曲莎可以看一下吗。
曲莎无所谓道:“可以啊,那本来就是你的病历本。”
温酒拿起本子,翻开第一页,只见上面密密麻麻地记录着她的各种症状,以及每天药浴的配方。
温酒越翻越心惊,怪不得她每天都觉得比昨天还痛苦,这药每天都在变,但是不变的是药量每天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