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脸都黑了:“违大法。”
姜雀指着监控:“那还等什么啊,赶紧去抓啊。”
“那是你亲妈吗?”警察懵逼看着眼前正得发邪的丫头。
姜雀已经跑到门边迫不及待地帮警察拉开了大门,回头道:“是亲妈才下死手啊。”
警察们:“”
没毛病。
姜雀和警察们冲进那个半点不正规的私人住宅时,穆春枝刚做完一系列检查准备打麻药。
看见姜雀进来时,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竟生生从床上弹了起来:“你怎么来了?!”
其余三人已经被警察制服,姜雀冲到穆春枝身边,拔掉她身上乱七八糟的仪器就开始撸袖子,“我怎么来了?来揍人!”
手高高扬起轻轻落下,虚扇在穆春枝身上,姜雀气得连耍了十几下假动作:“违法犯罪违法犯罪违法犯罪!你教我的道理都忘到狗肚子里了是吧!”
“一个人整出这么大的事,你真是胆大包天,他们把你挖空了怎么办?一个人躺在这里不害怕吗?!”
“还离家出走!是不是想吓死我?!”
“错了错了。”穆春枝半点没躲,扬着干裂的唇讨饶,带着不明显的哭腔,“其实我也怕了,还好你来了。”
她已经跟这些人说好,她把眼角膜给他们,他们给她准备好的卡里打五万块钱,还能在她死后把她的骨灰和银行卡一起拿给姜雀。
谁知道刚来到这里她就开始后悔,越想越觉得自己的决定太鲁莽。
万一他们不给钱怎么办?
会不会在她身上乱动刀啊?
万一小雀儿生气把她骨灰扬海里怎么办?
脑中思绪纷杂,最怕的还是姜雀会恨她,气她不告而别。
正想跟那些人说自己不做了,门就被撞开了。
穆春枝一开口,姜雀顿时什么气都消了,虚扇在穆春枝背后的手按上她后心,贴着她的背一下一下地顺着。
呼噜呼噜毛,吓不着。
穆春枝心软胆子小,在路上见到蚂蚁都会绕道走,看个恐怖电影半夜上厕所都还要拉着她。
这件事是她这辈子做过最大胆的事了。
“回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