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旁人实在难以从她脸上窥测到丝毫真实的情绪。
“婚姻大事,岂能由我自己做主?自然还是要听从父母之命才行。说起来也不知道我那二妹妹现今过得如何了。”
其实,关于战家遭逢获罪并被流放一事,早在尚未尘埃落定之前,宁远侯府便已知晓个中内情。
而且这件事,恰恰就是白若锦本人一手策划导演出来的。
一旁的巧翠则笑嘻嘻地接口说道:“二小姐可真是没有福气啊!那战家可是堂堂的将军府啊,结果却因为她这个灾星而遭受罪责,恐怕以后再也没有机会回到京城咯。”
白若锦挑眉一笑,白若离这眼中钉,她总算是名正言顺的除了,战家人只怕是不可能容下她。
桐儿福至心灵,叹气道,“将军心仪之人,是咱们小姐,二小姐纵然使出浑身解数,也得不到将军的青睐。”
白若锦勾了勾唇角,显然心情不错,她一直因妾生子的身份被压一头,如今,京城所有人,总算只知她白若锦了。
而白若离,哪怕是死在了流放的路上,也是她咎由自取,活该。
巧翠似乎想起什么,从箱笼旁拿出一封书信来。
“小姐,当初战将军离开京城前,命人给你送来的书信,说是请您轻启。”
说完,巧翠将信笺放在了梳妆台前。
白若锦看了一眼信笺,随意的将信笺拆开,信中的内容甚是简单,是来自战北渊的慰问,他甚至留下了一块龙凤纹样的玉佩。
信中无非是与她告别,倒是没有诉说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