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只揍他,不揍我啊?”

    白若离有些忍俊不禁的眯了眯眼睛,战景秋是知道语言的艺术,短短数语,直接将战福荣的嘴给堵住了。

    白若离冷哼一声,“邹衙役安排的营帐,若是战河心里不满,找邹衙役去掉换就是,何必在这里找存在感,实在是让人迷惑,他平日里倒是没有照顾过北渊,如今不知为何如此殷勤?”

    战文耀和大房的战文章面面相觑,深知战河性子的众人已经猜到了谁是过错方。

    战文章抿唇,长叹一声,“若是你不怕闹腾,将邹衙役引来,随便你闹腾,到时候,可不是斥责两句,你身上只怕要添新伤了。”

    战河原是想把事闹大,只是邹衙役与白若离的关系不错,他的母亲王氏就在白若离身上吃亏。

    思及此,他不由得更加谨慎起来,深思熟虑后,最终愤恨的离开了。

    战福荣连忙去追战河,临走时不忘咒骂战北渊两句。

    战北渊虽没有多言,只是他扬着手中的软鞭,战福荣深知战北渊的本事,屁都不敢放一个,灰溜溜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