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兄长看在你我的情谊上,放了锦儿,说起来,她也算是你侄女呢。”
沈侯爷的脸色冷了下来,他皱着眉头,神情冷然的说道。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的意思是,让我徇私枉法?白若锦所做的事,不止本侯看到了,永州许多百姓都知道了,白兄,你这女儿不是省油的灯,竟是为了自己利益去祸害新开的酒楼,只为了自己的利益,这样的手段,连我都自叹不如。”
沈钟离更是补刀,将白若锦所做的事直接呈上证据,宁远侯还要佐证时,沈侯爷的目光幽幽的看过去。
“纵然赌上你我几十年的情谊,我也绝不会在此事上妥协,我知京城官场沉浮,却不知,你的心性早不是当年的你,或许是我看错人了。”
宁远侯连忙收回自己的话,顺便不甘心的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