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无碍就是,莫要为难自己,知道吗?”

    战景秋点了点头,朝着白若离行了一礼,端方的离开了。

    白若离摸了摸下巴,到底是歹竹出好笋,战景秋的性子没得说,很是有温润如玉公子哥的性子。

    恰好,前两日许久不见的沈叔来信,说是商州那边兴起不少贸易经营的酒馆小肆,许多波斯国的商人出现在市集上。

    原本沈叔以为是边境出了问题,后来才知,原来是新任县令向朝廷开通的,总之商州在治理下,越发的有了根基。

    过去的那些地头蛇都被狠狠的治理,原本不听话的人,都被一系列的罪证给摁下,无人敢捣乱。

    至于新任县令手中的证据从何而来,当然和白若离有脱不开的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