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却也不能补齐李相的缺失,她的父亲这一生只有自己,旁人的死活,对他一点都不重要。
就在此时,沈钟离推门而入,李欣茹还没来得及擦眸中的泪水,就有人将她拥入怀中,轻声安抚道。
“欣茹,是我来晚了,让你受欺负了。”
战北渊与白若离也出现在此处,他身影高大,虽然面具遮住容貌,只是清晰的下颚线,和他硬朗的侧脸,不难看出他容貌不俗。
李相暗暗腹诽,这就是沈远山的义子沈远之了。
白若离睨了一眼李相,无视方才他无耻的话,沉声道。
“看来李相并非是来贺喜,倒像是胁迫欣茹呢,难道这也是皇上的意思?”
李相不知为何,很是不喜这对夫妇,尤其是带着面具的沈远之,给他一种很危险的感觉,更是莫名的有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
李相冷哼一声,“我教导自己的女儿,难道还要看你们夫妇的意思,别把自己太当回事了,如今我儿嫁到沈家,是皇上的意思,只是,若是小侯爷疼爱我们欣茹,就该随我们入京,不是吗?”
沈钟离当然知道李相是激将法,并没有因此事心情烦躁,等安抚好李欣茹后,他毫不犹豫的回怼。
“留在永州是欣茹的意思,若她想回京城,我当然会陪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