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一场啊”
然而,站在花轿旁的白明远面色冷峻,宛如寒霜笼罩,脸上没有半丝笑意。
他的声音冰冷如铁,无情地回应道。
“妹妹既已出嫁,便是别家之人。从此以后,你我便各自安好,莫要再提什么兄妹情谊,以后过的怎样都是自己的造化,我只有一点,莫要抹黑宁远侯府,从今往后,你就当没有我这个兄长。”
说罢,他转身离去,留下白若锦独自在花轿中黯然神伤。
白若锦满心不甘,心中犹如被千万只蚂蚁啃噬一般难受。
她已然知晓母亲与宁远侯和离之事,如此一来,她又怎能再算作侯府千金?
在外人的眼中,恐怕她早已成为众人茶余饭后的谈资,一个天大的笑柄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