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簿公堂，他们也是占理的。
这确实没办法说。
女经理这么一说的话，助理也是哑口无言了。
她想反驳，也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不过与此同时，折柔却是终于开口了。
“那你们的意思是，打算要和我们终止合作？”
折柔的声音清脆悦耳，恍如天籁，但话语当中，却是透出了一抹冷意。
面对助理，女经理还能咄咄逼人，但面对折柔，女经理的气场天生就弱了不少。
女经理满脸陪笑的说道：“当然不是了，折小姐。”
“我们这不是在商议么？”
“什么事情，都是可以谈的。”
折柔站在镜子前，专注地凝视着镜中的自己，她的手指轻轻抚过脸颊，细致地调整着妆容的每一个细节。
她的动作优雅而从容。
当她听到对方提出终止合作的建议时，她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
“没什么好商议的。”
“如果真的想终止合作的话。”
她顿了一下，继续说道，“那现在就直接终止吧。”
她的话语如同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石子，激起了层层涟漪。
女经理显然没有预料到折柔会如此果断地回应，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并且也不止这一次的合作终止，以后的所有合作，全部都终止吧。”
女经理完全愣住了，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折柔，她无法理解折柔为何会如此决绝。
“我现在立马就可以走。”
折柔的语气轻松，仿佛这只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她转过身，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然后缓缓说道：
“你们觉得呢？”
这最后一句话，如同问句，却又像是陈述句，让人无法反驳。
折柔的气场在这一刻完全释放出来，强大而不可忽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