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们俩感情真好。”看着台上般配的两人,沈黎薇感叹道。她手里拿着叉子,切了一小块点心,送进嘴里。
薄应淮又喝了一杯酒,“是不错,就是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结婚。”他心里别扭,但脸上一点也没表现出来。
现场热闹得不得了,但他一点也没觉得开心,反而觉得特别烦。
还有什么比天天见到你讨厌的人更让人难受的呢?
两个小时的宴会,对薄应淮来说就像过了好几个月。这比他签第一个大单时遇到的难缠客户还让他头疼。
为了让自己不那么烦,他喝了很多酒,结果离场的时候已经醉醺醺的了。
沈黎薇扶着他上了车,临走时还不忘和门口的沈燕燕修远告别。
“嗝—”终于到家的薄应淮一头栽到床上,他打着酒嗝,不耐烦地扯着领带。
沈黎薇想给他倒杯水,刚起身,就被他拉住了胳膊,一阵头晕目眩后,一股浓烈的香水和酒味扑鼻而来,他开始疯狂地吻她。
像是这样可以拉近彼此的关系。
但最后沈黎薇拒绝了。
她转过身去,心里有点儿发虚,不敢直视他,“我刚喝了点儿酒,身子有点儿不舒服,咱们改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