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站在李副厂长面前，双手无力地垂下，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刚才那一瞬间的冲动，仿佛已经耗尽了他所有的精力。他望着李副厂长那冷漠的眼神，心中顿时升起一股强烈的挫败感。
李副厂长整了整被许大茂揪乱的衣领，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声音低沉且带着一丝威胁：“许大茂，我劝你冷静一点。你这种无端指责，不仅会让你在单位里丢脸，还会给你的家庭带来更大的麻烦。”
许大茂心中五味杂陈，刚才的质问非但没有得到答案，反而让他更加感到无力。李副厂长的态度坚定而冷酷，似乎他根本不担心事情败露。这让许大茂的心情更加复杂，怀疑与自我否定交织在一起，令他无法思考清楚。
他想再质问几句，却忽然觉得口干舌燥，脑子也变得一片混沌。他想到了妻子王芳，想到了那个孩子，想到了自己这些年为了家庭和事业拼搏的种种努力，心中酸涩无比。
“如果孩子真不是我的……”许大茂心里打了个寒战，这个念头一旦冒出来，就像毒蛇般缠绕着他，挥之不去。
但现在，他真的没有任何证据，只有陆宁的话和他自己那无休止的怀疑。而眼前的李副厂长，依旧表现得那么镇定，甚至不屑一顾。
许大茂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知道，再这样毫无头绪地乱质问下去，只会让自己更加陷入困境。或许，他需要找到更多的证据，才能真正弄清楚这件事的真相。
“李副厂长，”许大茂声音低沉，眼神中透着几分复杂的情感，“这件事，我不会就这么算了。你最好也清楚，如果我查出什么不该知道的事情，咱们的关系就没那么简单了。”
李副厂长微微眯起眼睛，脸上依旧挂着一丝冷笑：“许大茂，我奉劝你一句，别被别人的三言两语就挑动了情绪。你想怎么查，那是你的自由，但不要让自己变得像个笑话。到时候，你失去的可不只是面子。”
两人对视着，空气中充满了紧张的对峙气氛。最终，许大茂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开了办公室。他知道此时争论再多也毫无意义，李副厂长显然不可能轻易承认什么。而他，也需要时间去冷静下来，理清自己的思绪。
许大茂走出办公室，外面的雨已经停了，天空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