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没什么，就是厂里事情多，有点累。”
王芳笑了笑，没再多问，转身继续忙碌。然而许大茂的眼神却始终没有离开孩子，他的心里此刻仿佛有两个声音在交战。一个声音告诉他，他不应该这样怀疑自己的妻子，另一个声音则不断提醒他，那些疑点不可能是巧合。
饭桌上，王芳端来热气腾腾的饭菜，坐在了许大茂对面。她微笑着问：“今天在厂里忙什么呢？看你心情不好，出了什么事吗？”
许大茂低头吃了几口饭，随口应道：“没什么，就是一些琐事。”他不敢抬头看王芳的眼睛，害怕自己心里的怀疑会被她看穿。
王芳见他这么说，也没再多问，只是继续给他夹菜，温柔地说：“别太累了，注意身体。”
许大茂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心里却更加不安。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眼前的这个女人——是相信她，还是继续怀疑？他脑子里乱成了一团，根本理不出头绪。
晚上，孩子睡着了，屋子里只剩下许大茂和王芳。两人躺在床上，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沉闷的气息。许大茂翻来覆去睡不着，脑海中全是白天在厂里见到李副厂长的那一幕。
“王芳……”他犹豫了半天，终于开口。
“嗯？”王芳已经快要睡着了，听到许大茂叫她，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
“我想问你个事儿。”许大茂的声音有些沉重。
王芳睁开眼睛，翻身看向他，“怎么了？这么严肃。”
许大茂沉默了一下，终于鼓起勇气问道：“你最近有没有……觉得我们家这孩子，长得有点不像我？”
王芳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他会问这个问题。她的神情有些不自然，但很快恢复了平静，笑着说道：“你瞎想什么呢？孩子还这么小，长得像谁都正常。”
许大茂盯着她的脸，试图从她的表情中看出些什么。可王芳的神情依然如常，丝毫没有露出任何破绽。
“可是……”许大茂还想说什么，却被王芳打断了。
“行了，大茂，你别瞎想了。孩子现在还小，长相都是会变的。你再这么胡思乱想，我可真要生气了。”王芳语气略显不耐烦，显然不愿意继续这个话题。
许大茂听她这么说，也不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