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婚。”
“大师一眼就看出来了,帮我们把婚解了,我侄女现在能吃能喝能睡,就两三天的功夫,气色都好了很多……”
孔爱春连连点头:“这事我知道,回家我婆婆都跟我说了。”
“那春姐你还有不知道的,后头我们去梁山感谢苏大师,你猜怎么着?苏大师看出我们有一劫,给了我们平安符……”
阿葵说着说着,病房里就挤进去了七八个人。
等她将事情说完,刚挤进去的一人忙问:“姑娘,你说的那大师住在哪儿啊?”
阿葵转身,是个五六十岁的妇人,她脸色蜡黄,眼底一片青黑,眼里满是血丝。
“阿姨,你找大师有事?”
“有有有,我儿子,我儿子他睡着醒不过来,都一个多月了,我,我……”
说着说着妇人就哭了起来。
“那么多医生都看不出问题,老中医也是,我从涵城来的翠城,想着大医院厉害,还是一样,什么检查都做了,就是不醒,我就怕,怕他这么没了呜呜呜~”
边上的人忙安慰了起来。
阿葵眼圈也红了。
当初她侄女阿宁突然病了,哥哥嫂嫂也是这样奔波不停,打听到哪里有好大夫,就带阿宁去看,翠城这边的医院也都看过,人憔悴地不行。
想到这,她忙开口:“阿姨,你别着急,大师就在春明街。”
孔爱春也劝着:“就是啊大姐,别哭了,我们这后生仔很厉害的,不过你儿子昏迷着,你一个人能带过去吗?有点远哦。”
妇人忙擦了擦眼睛:“能,能的,我力气大,把我儿子背过去就行。”
众人一听,更同情了。
就这干瘦的身板,哪里能背人哦?
阿葵这会儿也不赶着去肉联厂上班,索性站起身。
“我陪你一起过去吧。”
妇人连声感谢,领着阿葵去她儿子的病房。
阿彪在医院门口碰到张威,靠在车边跟他闲聊几句,就见阿葵背着一个青年出来,她边上一个妇人小步护着。
他愣了下,皱眉。
“怎么了彪哥?”
张威吐了口烟出来,狐疑地朝门口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