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宝贝?”
“阿姨,真没有……”阿彪解释。
“你翻过啦?”刘春花问。
阿彪干笑着摇头。
“这不就得了?咱们普通人能发现宝贝?还得阿尘来,是吧阿尘?”
苏尘:“……”
“妈,湖里就算有无主之物,你当那些孤魂野鬼发现不了啊?”
“发现就发现了,他们还能跟你抢?”
苏尘:“……没沾染煞气的孤魂野鬼我下不了手,就像大街上路人的钱包一样,你能上去胡乱抢啊?”
刘春花咕哝了两句,摆摆手,“算了算了,我看啊,宝贝跟我是无缘喽。”
她往沙发上一坐,叹了口气,紧接着又支棱了起来,拉着苏老头一阵挤眼。
“老头,我刚才能听懂他们说的话。”
苏老头不以为意:“你又没耳聋……”
他身上盖的毛毯被刘春花扯掉,紧接着胳膊被狠狠拧了一下:“你才耳聋,我是说,他们不是说的本地话,我也听得懂!”
“这说明妈你很厉害,看来搬家后很快就能适应了。”苏尘竖起大拇指。
刘春花得意地挺直身板:“这天底下啊,就没什么能难倒我的,我跟你们说,早些年那会儿真穷……”
老一辈喜欢忆苦思甜。
偏赶上阿彪是个捧场的,说着说着,刘春花就抹起了眼泪来。
苏老头看不过眼,让苏尘带他先回家换一身衣服。
衣服是换了,别墅又迎来了一波客人。
不过没进来,而是在外面摇铁门,哐当哐当的声音引得阿彪好奇出去。
一看,刘春花指着人问:“你,你不是那个……早上遇到的那谁吗?”
来人正是张明瑞。
不过他身边还跟着个老张。
阿彪对老张自然不陌生,好奇:“老张,你怎么来这儿了?”
老张一脸焦急:“阿彪啊,小苏大师在里头吧?快请他出来呀,我,我儿子出事了!”
“你儿子?”阿彪皱眉,“你儿子不一年到头在单位吗?能出什么事啊?”
他不问还好,一问老张眼泪都下来了。
张明瑞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