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头发洗澡。”
都说到洗澡了,苏尘起身跟老太太告辞:“老人家,您慢慢教,我过两天再来。”
“诶诶诶,好。”
老太太似乎想起了什么,让苏尘等一下,进了边上的房间,很快摸出了一包糕点来。
“谢谢,谢谢你啊小……大师。”
苏尘没推辞,接过糕点对老太太笑笑,往外走。
老太太拉着小花非要送他,到马路牙子上,苏尘跟她们摆了摆手,借着浓雾一脚到了南门老街。
才出鬼道,一眼就看到宋诗诗脑袋一点一点地在熬着草药。
他闻了闻:“补血的?”
宋诗诗吓一跳,发现是他,颓丧地点了点头,又打了个哈欠。
“总不能是给我自己补的吧?”
紧接着又叹气地摆手:“可别提了,我高高兴兴下班,一转头就闻到血腥味,差点以为遇到歹徒了。”
苏尘了然:“昆哥受伤了,能去接你,没多大事。”
“哼,说得轻巧,这么大的伤口,缝了二十几针!”
“真是的,我这刚到手的钱,还没捂热呢,就花出去了。”
说着宋诗诗瞄了眼苏尘的裤子。
苏尘:“???”
宋诗诗轻咳了声:“那什么,抓药的时候顺便给你也挑了两条裤子,要不?”
“这么讨好我?”
“嘿嘿,”宋诗诗拱手:“所以苏道长,看在我这么诚心诚意的份上,是不是给我画几张平安符啊?顺便咳咳咳,帮昆哥把伤处理一下,他真的很疼。”
苏尘:“……”
他叹了口气,摸出两张平安符递给她:“人呢?”
“屋里呢,这边这边……”
宋诗诗一下子跳起,将苏尘引进其中一个房间。
她的手刚拍了赵玉昆两下,立马察觉不对:“昆哥昆哥,你发烧了?”
可是任由她怎么摇晃,赵玉昆都没醒。
宋诗诗着急了:“苏道长,帮我一下,我要带昆哥去卫生院。”
苏尘视线落在赵玉昆的腹部,伤口处丝丝缕缕的煞气在盘桓。
有这煞气在,就算伤口缝合地再好,怕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