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话筒,“所以我不喜欢下雨天,每次下雨天都感觉会有闹心事。”
她拨通电话:“喂,郝叔叔吗?我是茶馆的小柳儿,苏道长来啦!”
确定对方听明白后,她挂断,又拨了个电话出去,这才过来烧水煮茶。
“苏道长,您今天想喝什么茶?我请你。”
苏尘:“……”
倒也不至于薅小姑娘的羊毛。
“不用你请,来点红茶吧。”
小柳儿省了钱,高兴地哼着歌去拿茶叶了。
苏尘见她单脚跳越发利索,笑着走出大门。
因为下了雨,今天的摊子摆进来了些,椅子也放在了侧面。
尽管如此,这会儿雨丝也飘进了屋檐下,在桌面和椅子上落下一层湿。
苏尘给桌子和椅子各贴了避水符,这才坐下。
有面包车飞驰而过,路上的泥点飞溅。
苏尘听到了远处有人破口大骂:“赶着投胎啊开那么快的车,不知道这有水坑啊?”
“娘的,今天真是倒霉透了!”
“刚买的伞打开就坏,新裤子刚出门就脏。”
“敢不敢再让我倒霉点儿?”
“哐当!”
“哎哟!”
“谁?谁扔的酒瓶!”
苏尘转过脑袋,看着一个青年骂骂咧咧地在屋檐下一边拍打裤子一边抬脚将碎裂的酒瓶碎片用鞋底划拉在一块儿。
下一刻,他脚下一滑,手好死不死地按在那碎片上。
杀猪般的惨叫声响彻街道。
苏尘:“……”
还真是倒霉透顶。
有车声驶来,苏尘收回目光。
车上下来了一个中年男人。
他快步过来:“苏道长,您这边能找人吗?我女儿失踪了!”
说着他迫不及待将八字递来:“这是我女儿的八字,她才16岁,我就怕是被人拍花子了。”
他眼底青黑,眼皮还是肿的,看得出来,应该是一晚上都没睡。
苏尘示意他别着急,让他在旁边椅子上先坐。
掐算了下八字,苏尘眉头一挑。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