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谢文渊看着急慌慌的儿子，彷如在他身上看到了幼时的自己。
只不过，那时的他一直在向母后证明父皇是爱他的，是以他为荣的。
可是，母后一直告诉他，父皇有很多儿子，父皇不爱他，若是他不把其他兄弟除掉，父皇就会把属于他的太子之位给别人……
谢文渊揉揉脑袋，将这些不愉快的记忆丢一边去。
然后谢文渊伸出手在儿子的脑袋上摸了摸，语气堪称温柔地说道，
“你娘并不在意我到底做了什么，她只在意自己能不能做皇后，你以后能不能做皇上。
而我摧毁了这一切，所以，她只会恨我，咒我去死，也不可能理解我的所做作为。
也或许，我拿下楚国的功劳会让她觉得你可以在上京城这边做个小皇上，她来这边做个太后什么的，因此会对我的态度好一些。
但是，你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父亲，那只是娘亲以前的想法，她现在真的改变很多了。”谢鸿宝还是忍不住为母亲辩解。
因为他希望父亲回京城后，还是能和母亲在一起，他们又是完整的一家人。
“我不和你辩论这个，等回到京城见到你娘，你就知道她怎么想的了。”谢文渊咽下心中的打算，只是简单地道。
谢鸿宝应下来，心里藏着一股子的劲头，想向父亲证明自己说的是对的。
若是娘亲……自己就努力地说服她，让她改变想法，认识到父亲的好。